气哼哼地瞪了卫无殇两眼,刘璜眼珠儿转了转,又想出个点子,于是对方才闹了个没脸的美人儿点点头,“你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给谁看?我表弟什么人物,你这样子怎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那歌妓羞愤欲死,从业这么多年,都是被男人捧在手心里的,从未被人这般贬低过。

眼下这男人怕真是块木头吧?

那歌妓暗暗咬牙,今晚这男人她还拿定了。

她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却满脸笑容,“公子训的是,奴家记下了。这位公子一看就是封侯拜相的命格,岂是我等庸脂俗粉能高攀得上的?”

话虽说得诚惶诚恐,但话里话外却连满屋子的歌妓都给捎上了。反正大家都是庸脂俗粉,谁又比谁高明多少?

对面把刘璜服侍得妥妥帖帖的两个歌妓顿时不干了:这小骚蹄子自己没那本事,反倒嚼起她们的舌头了?

两个人手上的活儿没慢,但那眼神却跟刀子似的嗖嗖直射卫无殇身边的歌妓。

古青把这一幕一丝不落地看在眼里,心里直想笑,那什么话来着,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啊。几个歌妓之间看样子也要争个高下。

不过这倒不是她乐见其成的,卫无殇身边那歌妓明摆着憋着劲儿要把他给拿下,万一他让人给拿下了,又该如何?

她既想看热闹,心里却又酸酸的:这都是他妈的什么事儿呀?

两世为人,她还从未这么纠结过,忍不住在心里飙出了一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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