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许攸开口道。
“……”司羽没有回答他。
“别哭了。”许攸叹了口气,道。
“我没事,你不用安慰我。”司羽道。
“……”许攸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知道,这个姑娘平时看起来很能说,但是一旦到了真正让她辩解大时候她却什么也说不上来了。她受不了委屈,受了委屈不自禁的就会掉眼泪。哭完之后还会把自己锁在壳里,装作很好的样子。
“小羽,我放歌给你听吧?”他道。
“不了,我想静静,让我睡吧。”她掀开被子上了床。
一夜无梦。
……
诸葛亮再也没有在府里看见过司羽,每天在他出门之前司羽就已经早早地离开了,晚上也总是半夜翻墙回来的。他也曾问过赵云知不知道她的线索,赵云也说不知道。
他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了几天前张良跟他说的话:“孔明,与我有交情的是你与小羽,不是别人。若是哪天你为了别人而站在小羽的对面,我不会帮你。”
他给张良发了请帖,邀请张良来府里闲谈。张良收到了请帖,也表明了自己会去的。
今天,便是他们约定好了的那天。
“孔明想要说什么,直说便是。”张良捻起一颗白子,道。
“没什么大事,下完棋再说也不迟。”诸葛亮道,落下一颗黑子。
“孔明不说,良也能想的出来。”张良勾唇笑道。
“既然如此……”
张良伸出手,摆了摆,道:“孔明莫要说出来,毕竟说出来了,就没有意思了。”
“……好。”
张良落下一枚白子,阵成吃了诸葛亮的半壁江山。笑道:“孔明可还记得与良相交多少年了?”
诸葛亮道:“10年之久。”
张良笑:“早在几年前,良就想与孔明一绝高下。”
“亮,亦是如此。”
“如此,孔明且看,是你的谋略高一些,还是良的防御更为精进”张良的话里别有意味。
善谋略者善棋张良之前走的棋子看似毫无威胁,但是一旦到了关键时刻,落下一子便可使诸葛亮的黑子损失半壁江山……
在诸葛亮旁边的元歌怎会不懂他的意思?不由得有些心惊胆战。
张良余光看见他,唇角一勾,放出自己的气场来,只见元歌的脸霎那间白了几分。
他的气场对于孔明来说自然没有是什么威慑力,但是对付还在稷下学院修习的元歌,呵,绰绰有余。
诸葛亮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依然全神贯注的下棋。张良忽而开口道:“孔明的师弟,也算是良的师弟了吧?”
“不敢当。”元歌勉强抵住张良的气场,尽量不失礼节的道。
“自然。”张良道。若是元歌真的敢叫他一声师兄他也不介意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做自取其辱。
元歌很是尴尬,难得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可以面对大唐群臣巧舌如簧,在武则天面前也是进退有度不失礼节。这个张良,居然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怎会突然提起士元?”诸葛亮问道。
“无他,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张良道。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居然忍心在自己脸上动刀子,在自己关节处扎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把司羽逼到那样的境地,好奇……什么人居然敢跟他“博弈”?!
学识尚且不如孔明,就有本事越阶挑战?今天他倒是让这“位”“天真”的“凤雏先生”看看,到底是他修习的太公兵法厉害,还是孔明自修的理论厉害!
“孔明,承让。”张良道。
“已经好久没有与子房下过棋了。”诸葛亮道。“子房的棋术又精进了。”
“哪里是良的棋术精进了?是孔明的警惕放松了。孔明失败的原因出于自己的阵营。”张良道。
可不就是自己的阵营吗?身边有个自做聪明的人,他还真以为诸葛亮就是那样好控制的人么?
“孔明的棋子已经很老旧了,该换新子了。”张良道。
“旧子用着更顺手,不是吗?”诸葛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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