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王明？”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他介绍我来的。”
戈薇听罢心在滴血。
“去你妈的王明。”戈薇怪骂了一声仓惶逃走了。
戈薇被王明出卖了。
戈薇猛然发现自己真的是个贱货。
戈薇一路逃走，大腿内侧无比的疼痛感，一股潮湿感瞬着大腿往下流。一股莫名的恐惧席卷而来。
地上落下一颗又一颗的血珠。鬼知道那个老头对她做了什么。
戈薇跑进了暗角的一个公共厕所里，肮脏无比。刺鼻的气味，发黑的尿液，一包包带血的卫生巾搭在黑屎上。
一颗颗被冻僵黑蛆的尸体。
现在戈薇走进了这里，简直与它们融为一体了。
22
疼痛是从内部开始的，血液是暗红色的，像是岩浆内部的溶液。
戈薇掏出手机给王明打电话。
关机。王明的手机关机了。
戈薇扫了一眼手机上的四个电话号码。
王明。
王雪。
戈叶蓝。
货车司机。
一种绝望感从心底油然而生，跟着岩浆一样的血液往外溢。
要不就在这里自杀吧。戈薇这样想。
她不怕死，她怕疼。
她不怕死，她害怕自己死后倒在一堆臭屎。
最后戈薇硬着头皮还是打电话了。
“喂。”
“喂。”
“我是………”
“噢。我知道是你。那个学生妹嘛。你是不是又缺钱了。这个好说。”
戈薇咬了咬牙齿：“我。我怀孕了。”
电话里的声音沉默了，但是没有挂。
戈薇忐忑不安不敢说话。
电话里的货车司机终于说话了。
“你真的怀孕了？”
“真的。”
“我应该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已经付过钱了，你没有理由找到我啊。”
戈薇咬了咬牙齿。
货车司机说的一点不错，她确实没有理由找到他。
虽然孩子确实是他的，但是她没有理由找到他。
孩子不可能是王明的，因为王明每次都给她吃了药，很安全。
戈薇沉默了很久终于说：“你可以帮帮我吗？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个人帮我，我流了好多的血。如果你帮我。我以后免费陪你睡觉好吗。”
她已经没有人可以帮她了，她只有自己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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