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事实究竟是什么,但是当岑凛荣看到陆简清愤怒的眼神时,他的心里是十分痛快的,有一种变态的成就感在他的心中油然而生,难以压抑,甚至嗤笑出声。
陆简清眼神狠厉,里面像是隐藏着一只猎豹一般,随时都有可能窜出来将岑凛荣撕个粉碎,陆简清声音冰冷到了谷底。
“岑凛荣,我问你,流年在哪里?”
他想的没错,提到流年的时候,陆简清一定会愤怒,一定会失控,这样一来,他拿到城西的几率就大了很多。
想到之前无数次在流年面前,陆简清都是毫不留情,不分任何场合的将他置于十分尴尬的境地,让他无数次的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丢脸。
这些,他早晚都要让陆简清还回来。
毫不畏惧的,岑凛荣也开口回应,“你没资格知道!”
砰的一声,陆简清紧攥的拳头砸在了桌面上,桌上的两杯咖啡同时溅出水花落在桌面上,像是散落了一片片褐色的花瓣。
“岑凛荣,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陆简清暴怒的青筋在颈侧呼之欲出,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发似的。
岑凛荣却并没有畏惧,哪怕陆氏想要搞垮岑氏就像吃饭一样轻松,有些话,他必须要说。
“陆简清,我知道你深爱的是流年的姐姐许雅然,但是许雅然死了,你和流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流年愿意留在你身边,你是怎么做的呢?你有没有拿她当过人?你仔细想一想,你对流年做的那些事情,究竟是不是一个人能做出来的!”
说到最后,岑凛荣几乎要从座位上站起来了,可他还是依旧尽量保持着自己绅士的风度。
他可以对任何人都退让,但是唯独流年不可以,欺负流年,就是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陆简清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那些,都是她自愿的!”
“就算是一条狗,陆总也不该这么过分!”
哪怕是不想承认许流年在陆简清面前的地位,可是岑凛荣还是忍着心痛说了出来。
陆简清不想再跟岑凛荣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多,只是深呼吸一口气道,“告诉我,许流年在哪里?”
岑凛荣从来没有一次在陆简清面前像现在这样从容,“想知道的话,陆总应该明白要怎么做!”
城西的地方,只能是属于流年一个人,那是属于流年一个人的游乐场,绝对不能落在陆简清的手里。
听到岑凛荣这样说,陆简清像是如释重负一般,拿许流年来换一块地皮?岑凛荣的这个算盘打的还真精!
“呵!”
陆简清冷冷一笑,“我还一直以为岑总是多么用情至深的大情种呢!搞了半天,不过就是为了一块地,看来许流年也就值这个价钱了,啧,对于一个陪酒女来说,死了也能有这么大的价值,恐怕投胎了也能偷着笑出来吧?”
“陆简清你闭嘴!”
形势像是突然发生了极大的转变似的,原本激动的陆简清此时表情自然冷漠,脸上满是嘲讽,而岑凛荣,则失去了主导权,被陆简清一句话给激怒了。
他承认流年以前是陪酒女,但是她已经选择离开了,选择重新开始了,只是老天爷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哪怕是他已经去过无数次警局想要调查慕色失火的真相,但是得到的结果却是意外,许流年只是没有得到一个机会,并不是不想改过。
“怎么?被我说准了?戳到心口里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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