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人是城门上的守城上卫,他给离刚带来的消息是大夏派了大量的兵在城门叫嚷,准备攻城。
听到这样的消息,离刚心里一惊,看了一眼酒儿,顾不了许多,匆匆往城门走去。
他穿着还没来得及换的大红新郎服出现在高高的城门上,灰色的城墙加上周围士兵身上着的盔甲,把他身上的红袍衬托得更加妖异,看着远处铺天盖地的夏兵,他头皮直发麻,他知道他的兵马与大夏明枪的干,他不过是以卵击石,若在过去,他是不会冒这个险的,若不是这样,他南越国怎么会这么多年来委曲求全年年进贡,以求边疆安定。
可是,今天他可是有持无恐,手里把握着一张王牌。所以,只要今天的这张王牌在手,大夏的兵马就不敢盲目进攻城池。
他一再次站高了一点,对着对面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夏兵喊道:“让你们的逸王出来,本王有话说。”
对面的夏兵并不答理他,他只得又说了一次:“让你们的逸王出来,本王有话说。”
“对你这个小小的南越国王子,岂用逸王来这,那不等于杀鸡用牛刀么?真是贻笑大方。”出来答话的是大夏兵的副将。
“你若不让逸王赶紧过来,你们未来的王妃就要改嫁了。”
“你说什么?听不清,再说一遍。”那副将大声问道。
离刚站到更高的地方,用手扯了扯身上的红袍大声说道:“看到了吗?本王就要和大夏国逸王未来的王妃成亲了。”
这一声喝起到了作用,南越国的王子要娶逸王王妃,红袍都穿上了,大营的兵都知道逸王王妃的失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时,副将上前一步,问道:“王子可说的是真的?”
离刚见对方如此问,脸上露出了一丝嬉戏的冷笑:“把逸王叫来,再晚本王就要进洞房了。看在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的份上,本王在这等逸王半个时辰,若他还摆臭架子,本王直接进洞房了。”
也许离刚的话让副将受到了威胁,他大声道:“王子你可说话算数,本将这就去通知逸王,还望王子守信。”
说完,副将转身跟一个亲兵说着什么,不一会,亲兵往回跑去,估计是叫逸王了。
离刚转身说道:“给本王端椅子来。”
一个亲兵在他身后放上一把椅子,离刚用手撩起红袍坐在了椅子上,亲兵还在一旁放上了一杯茶。
离刚则悠然自得的喝起茶了。
再说,一大帮佣人丫环帮着酒儿把喜袍换好,把她送到了离刚的房里,喜房在走廊的尽头,虽说是旧屋,可是,看得出是费了番功夫布置的。
酒儿穿戴整齐,被点了穴,口中塞了布,坐在床边,盖着红盖头。说不出话动不,却心急如焚。后来,她想大不了同归于尽,于是,干脆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正在这时,穿着喜袍的王子离刚走了过来,他抓住一个丫环问道:“王妃送入洞房了吗?”
丫环喜孜孜的道:“王爷,王妃已送入洞房了。”
“带本王去。”
“是。”丫头道,却腹诽王爷高兴得东西南北都弄不清了,自己的房间都不敢去,嘻!
到了门口,丫环推开门让王爷进去。
“你在门口等。”话音未落,王爷人已进了门。
王爷三步并做二步走到床前,掀开了盖在酒儿身上的盖头。见酒儿直直瞪着他,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邪魅一笑:“果真本王的王妃倾国倾城,只是这身衣服不配。”
酒儿看着他,塞住东西的嘴不停的“呜呜”的叫着,他扯开塞着她嘴里的布,小声道:“别叫,是本王易容了,本王的声音你还听不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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