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带着满腔的怒意朝着耶律势复述着骂人的话。为什么他记得这么清楚呢?因为在回来的路上此人复习了好几遍骂人不吐脏字的“中原鬼话”,为了不忘记他即使憋出内伤还是背了下来。耶律势听着脑壳痛,赶忙叫停“他们不怕我们把他们的皇帝杀了么?”使臣一下子停住了,好半晌才继续道“大王!他们……换了皇帝了……”

耶律势勃然大怒,一脚踹了上去“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说完拎着使臣赶紧去找耶律东台去了。

“大兄,中原人要换皇帝了!”耶律势气喘吁吁的冲到了耶律东台跟前,使臣被他扔在一边。时值傍晚,耶律东台正在校场练箭,暮色衬着校场愈发气象森严。一列兵丁钉子似的站着护卫耶律东台的安全。听到这句话耶律东台箭势一歪,一下子脱靶了。

耶律东台心里搓火,但他还不得不和这个蠢弟弟虚与委蛇,谁让耶律势和斛律一族交好,他还得靠着这个人平衡外族。

“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耶律东台把铁胎牛角弓递给亲军,脱下扳指来活动了一下手指,不失冷静的问道。同时他又吩咐人速速把萧玄铖请来。

“大兄,中原人欺人太甚!”耶律势振振有辞“我让博也光去要钱,可是他们不给竟然还说什么皇帝自然有皇帝的分量,可是现在这位萧玄铖已经是镇北王而不是皇上了。他们还希望我们能够好好的养这个什么镇北王。简直荒谬!”

耶律势话音刚落,萧玄铖正好打头过来,听到这句话觉得有一首凉凉恐怕不得不送给自己了……

“王爷!右贤王!”萧玄铖面色不变,他微微颔首,风度翩翩,极富有上国君主的气场。任谁都看不出来他自己在心里念叨着上帝保佑,西天如来佛阿弥陀佛,玉皇大帝在上等各色行话。跟在他后面的左贤王耶律南也朝耶律东台行礼,然后瞪了右贤王耶律势一眼,他也听到了右贤王那番高论。

“不知陛下你有什么高见?”耶律东台粗豪的眉毛紧紧皱起来了,见萧玄铖进来了也没有遮掩的意思。他知道一个人奇货可居的时候要抓住机会勒索,但是这个人在不是奇货的情况下应该怎么办呢?杀了他有压力,难道把他放回去么?倒也是个办法。耶律东台捏了捏他乱糟糟的胡须想道。

“大兄,还是把他退回去吧。你看他瘦胳膊细腿、身无二两肉,一副肾虚的样子。还那么多小娘皮眼巴巴的瞅着他。”耶律势上下打量了萧玄铖几眼,嫌弃非常。

他这句话也在为他兄弟斛律大石抱打不平,平时“草原上的明珠”耶律祈对斛律大石不说视而不见,总归是见了也是避之不及的。为什么对萧玄铖这个小白脸就又是治伤又是给药的。如果让萧玄铖知道他心内的s一定会大叫冤枉的!喝着加了三两倍黄连的药真的是很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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