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闻言变了脸色,忧心忡忡地奔到陶寒山面前,将他脑袋按住,上下一顿安抚:“宝贝儿子,你怎么样啊?怎么病得更重了?那药是不是没有作用?”
陶寒山轻轻干咳几声,扯出一道苦涩的笑容,气若游丝:“母亲,儿子没事。就是想着母亲惦念儿子身子要紧,想早点好起来,才出此下策……”
陶氏一听,眼眶都要渗出盈盈泪滴,被陶寒山一句话感动得惊天泣地。“是药三分毒,你贸然多喝药,万一把身体喝坏了怎么办?”继而,愤怒地转向方清浅,“你这个丫头也是,公子一时心急说出来的话,你怎么不禀报本夫人就照做了?公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看我怎么惩治你!”
陶寒山虚弱地作势护住方清浅,“母亲莫气,也别责怪她,都是儿子一个人出的主意……”
得,这位陶公子的演技还不是一般的出色。
方清浅忍不了了,收回脸上中风的神态,义正辞严道:“夫人你既知是药三分毒,为什么还要给公子继续用药?公子这病,根本就是难以药医的。”
“你诅咒我儿?”陶氏大怒,眼见着就要扑到方清浅身上来,被她轻巧别过,陶氏扑了个空。
陶寒山躺不住了,刚坐起身子,就接收到方清浅眼神投递来的讯息:公子稍安勿躁,躺好。
“夫人听我解释!”方清浅左绕右绕,环着圆桌与陶氏周旋,“夫人,大夫给公子诊断的病因我看过了,公子脾虚气弱,乃是长久闲居室内所致。气血要活络,人体才会康健。公子常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运动过少,加之晒不到太阳,身子是好不起来的。”
陶氏虽是急着,方清浅说的话她也听进去不少,觉得她所言好像有几分道理。
“我祖上是学阴阳之道的,也知道阴阳兼济,调和为上的道理。陶宅里阳盛阴衰,除了夫人和我,再无阴气之源,阴阳得不到兼济,就难以调和病人体内的阴阳平衡,这样,公子的病症就难以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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