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凛凛,寒风呼啸,大片黑压压的乌云擦着天台顶端滚滚而来,一场浩荡的鹅毛飞雪来势汹汹。
下午三点多,韩婉婷包裹着及踝的绒毛大衣站在天台上,刚从暖和的口袋里抬起手,便被刺骨的凛冽袭来,望了眼腕上的手表后又迅速
的缩回去,脸色比这阴沉的天色好不了几分。
每月的今天都是回安利教堂的日子,看样子这次是回不去了,不过平日里去不了还好,但今天偏偏是静姨的生日。
“韩小姐,回办公室等吧!成总的飞机降临时间不定,您的身体不好,不适合在这里吹风。”何凯在她后面撑着伞,挡住开始簌簌飘来
的一些细小冰渍。
韩婉婷地眼黯淡下来,“何凯,你不将岑朵儿的事情告诉他,我也不至于在这里吹冷风。”
前段时间岑朵儿打她的事情,她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崔世凡知道,但他还是知道了。
何凯望她一眼,默然的垂下头,不再言语。
夜幕时分,旋螺浆制造的巨大噪音越来越响,一架私人飞机在“易博”公司的天台降落。
机门打开,一身lanjiue英伦风衣的高大男子迎着风雪从飞机上下来,宛若风雪中执剑的战士,黑色宽大的风衣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身
材,精致完美的五官,整个人透着一种无与伦比的贵气和雅致,特别是他袖口上那颗闪着质感光线的黑钻石,在黑夜时分更给人添了几分贵
气。
见他回来,韩婉婷迈动冻僵的脚小跑过去,司礼在后面跟着她撑伞,原本黑色的伞已覆上一层绒绒的白雪,极为显目。
助理谭真接过他的公文包,也为他撑起一把伞,却被他阻开,只见他大步走到韩婉婷伞下,蹙眉道,“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要回教堂
吗?”
韩婉婷动了动唇,欲开口就听到他对着后面吩咐,“去安利。”
“可是成总”
“我说去安利你没听见吗?”
强硬的语气,显然不悦,谭真撇撇嘴,匆匆地去准备。
韩婉婷暗叹一声,想着现在情况不太合适,到车上再和他商量,哪知到了车上她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成诺用笔记本开视频会议,他阴
沉着脸,把会议室的人骂的狗血淋头,“我说西街招标计划必得没听懂吗?一群废物连板上钉钉的事都办不好,直接到财务部领完工资
滚好了!”
屏幕那头没有说话,看样子已经习惯了,他这场会议临时取消了,只能通过视频完成,其实她想告诉他,他可以不用陪她去的
车子仍旧平稳的前行,车
里过于乏味,她昏昏欲睡但听到身旁震耳的训人声,她怎么也睡不着,成诺就是这样,平日里还好,就是在工
作上特别喜欢发怒,摔东西砸人那是常有的事。
渐渐地,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枯燥的会议终于结束,他合上笔记本,将韩婉婷一把拉进怀里,抱着她当抱枕,头枕在她肩上,耳边
传来他疲倦的声音,“有点累,借我躺躺。”
她正想着怎么和他开口聊聊岑朵儿的事,却又听到他平浅的呼吸声,他是多久没睡,这么一会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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