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潇潇,白雪皑皑……
远处传来“嘎嘎”的车轮声。远远望去,一队人马押送着三辆囚车缓缓从远处驶来。
最前面的一辆车上,一位身高七尺的壮汉,他白发凌乱,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皱纹。洁白的囚衣上,被一道道大小不一的血痕染成了红色。
他看起来伤势很重,有几处已露白骨,四肢经脉处的血还隐约在流淌着。显然手筋、脚筋已经被人挑断。
走在中间的那辆囚车上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妇人和一个不过四岁的孩童,妇人紧紧抱着孩童不时的抽泣着,而那孩童则面色苍白,眼神呆滞。
走在最后的一辆囚车上的是……
“报……,孟都尉,大帅的车队已经接近我们的伏击圈了”
一位黑衣蒙面身材瘦小的斥候单膝下跪抱拳轻道。
身边一位身材健硕的黑衣蒙面男人整了整面巾回道
“传令下去,以我箭矢为号”
“得令”那斥候领命慢慢退下了。
……
“别嚎丧了……”一位骑马的将官从前面回马一鞭子抽在中间的囚车上大声吼道
“妈的,大冷的天,还要老子大老远的把你们这群乱臣贼子送到汴州,叫屈的应该是我们好不好。你们反正都是掉脑袋的命,有什么好委屈的。”
“停,来人”走在最前面的一位黑脸将领唤到
“属下在”他身边的两位士兵应声道
“前方山林茂密,地势险峻,你们上去查看一下,恐有埋伏……”
话音未落,左前方“嗖……”的一声,一支响箭飞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正中落在大骂将官的额头,将官说了一句“早知道枪打出头鸟,老子就不吭声了”,然后跌落马下,嗝儿屁了。
“杀……”
前方两侧山林里随即杀出两队人马,他们都是黑衣蒙面,迅速向那队官兵杀去。
虽然人数只有二十多人,但是各个身轻如燕,气势汹汹,杀气腾腾。
黑脸将领顿时一惊,但是马上平静下来作出指示
“盾牌兵结阵护住囚车”
““弓箭兵上前给我射”
“骑兵,成雁型,跟我冲”
说完,便手提一柄怪异的乌黑色钢槊,向前迎去。
“张林,赵水,你们各带十人向骑兵两侧进攻,切断骑兵和中间的联系”
“其他人跟我救人”
孟都尉一个纵跃踏马越过迎来的骑兵,向前方的弓箭兵和盾兵冲去,后面五人也是各个身轻如燕,随他而去。他们各个手持大刀,左劈右砍。几个搭箭上弦还未拉弓的士兵就已然倒地。
“我去破了前面的盾阵,你们视机营救大帅他们,一旦营救成功,不必等待,立刻前往沙颍河渡口”孟都尉向五人命令道
“遵命”,五人齐声回道。
只见他又一个飞身纵跃,单脚点在一个盾兵的盾上,盾缝中立刻刺出三根长矛,他一个鲤鱼跃龙门,腾空翻身落在圆形盾阵的中央,接着一个横扫千军,长矛被砍断,阵中立刻大乱,其他盾兵也随即转身向中间围去。
黑脸将领斩杀两个黑衣人后看到阵中情形不妙,立刻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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