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蹲坐在井沿边上,一片一片的清洗着漂浮在水上的青菜叶子。
“那就被小兄弟说中了,这整个桐巷街就没有人不认识我孙大娘的!
我在这桐巷街已经住了十多年,瞧着小兄弟面生的很。来这桐巷街可是有要事?”
孙大娘平日里可是很少瞧见面生的人,这小兄弟嘴甜。所以,不禁多问一句。
“原来姐姐你贵姓孙啊,我啊就是闲来无事转悠转悠。倒也是我第一次在桐巷街来!
不过刚才院门上的封条我有些感到奇怪,不知孙姐姐可知一二?”
赫连柒面露难色,眼中闪烁着好奇好问。可有怕这是不可乱说的,有些纠结。
“那封条啊?也不是什么不可说的,街坊四邻都是知道的事。”
孙大娘将菜篮子放在井水中透过一遍,“这不就是赵家兄弟那点事嘛!
好赌好吃的赵晓雷不知何时死在家中,还是晓雨夫妇发现的。这才报上官府,听说是芸娘杀的。
我看赵家赌鬼就是活该,死了也正好。免得啊,又连累赵家先生。”
井中的人不少,有妇人在洗着衣服。树下有不少男子坐着,躲躲阳光。
孙大娘能如此说,看来这赵晓雨真不是什么好人。
“死了活该,死了正好”!
行凶之人原来说起还是干了件好事,可方式不对。杀了人,就得收官府的刑罚。
“又连累赵家先生,这又是从何说起?”
“这事啊,就少部分人知道。赵晓雷好赌,赵家先生在私塾教书。
街坊四邻连带着都不看好赵先生,因而不放心把自家娃让他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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