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脉脉的一双眉目,握住她双肩逐渐用力,只想再次深深吻下去,吻的让她无法逃离。
可是面对那滴血的唇,他心碎一地,强烈的疼痛感觉让他忍不住牢牢上前抱紧她。
只有极其努力的把枝菱抱紧,把她摁紧在心尖上,仿佛才能轻微缓解一些胸口上的疼痛,他实在受不了了,受不了这种疼。
有一刹那融入他躯体的错觉,枝菱呼吸一窒,泪水滚落在他的肩上,砸下一圈热热的涟漪。
“你明明在骗我,萧沐卉干了那么多的坏事,你说过你永远不会喜欢她,可是呢,你们昨夜……你们俩……”枝菱嘶哑着嗓子,抽咽之中含着若有似无的哭腔,“好吧,就算你不喜欢她,那你也违背了对我说过的,你就是骗子。”
她说到“骗子”的时候,双手还不忘握成拳头狠狠砸在曜宁的背上,发泄一般,这样的难过又岂是他一个吻一个拥抱就能弥补回来的。
“本王没骗过菱儿……”曜宁加重着力道,禁锢着她,只容许她在自己怀里,“是萧沐卉昨夜在酒里下了药性极强的欲药,本王这才犯了糊涂。”
什么?欲药?
如果是真的,按照萧沐卉阴险狠毒的性子,下欲毒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枝菱乖乖停止了挣扎,安安分分任由着他抱着,“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本王没骗你,从来就没骗过你。”曜宁侧头吻了吻她秀丽的长发,“你难道不会想想,你没出现的时候,本王何曾喜欢过萧沐卉。难道你出现了,本王喜欢你的时候还会喜欢上别人么?”
泪水再一次掉落,萧沐卉如果真的是那样做,用那样卑鄙的方法得到曜宁,真的是用嘲讽所不能形容的。
“如果是真的那就最好不过。”枝菱反抱住他,脑袋蹭着他的肩膀,“我害怕你会喜欢她?尽管内心知道你不喜欢她的,尽管我起初不知道你们昨夜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可我就是害怕……”
“不要害怕,本王还是那一句话,只爱菱儿一个人。”
落叶静静飘落,他们两静悄悄的抱在一起,一瞬间,什么误会烟消云散。
可是在枝菱心里,还是有一层隔阂,“你们发生了,那你会不会对她改变……”
“王爷,王妃受伤了,您要不要前去探望?”一个丫鬟突然钻了出来,看到他们抱着的画面一下子吓得垂下头,“奴婢有罪,不知道二主子也在此……”
意识到有人过来,曜宁放开她,定身瞟一眼匆匆而来跪在地上的丫鬟,随意一挥手道,“你有什么事,起来说。”
丫鬟怯怯的站起身子,喏喏垂着头道,“王妃……王妃她……她受伤了,叫奴婢来请王爷过去看一看……”
想到昨夜下欲药的事,枝菱就对她恨得牙痒痒,心里头第一反应把萧沐卉的受伤又当做什么把戏。
“受了什么伤?”枝菱鼓着气呼呼的脸蛋,眸里的小火苗足够点燎一整片草原。
曜宁扭头一看她这幅小家子气的模样,欢喜异常,根本也没把萧沐卉的受伤放在心上,他伸手轻轻捏了一把她的脸蛋,那抹红润真吸引的人恨不得即刻亲上一口。
枝菱撒娇似得嗔他一眼,那丫鬟缓缓抬眸,谨慎望着他们琴瑟和鸣的这一幕,低着嗓音懦弱答,“回二主子的话,王妃扭伤了脚,磕伤了手腕。不知王爷可有空前去探望?如若没空,奴婢再回去给王妃个答复。”
“何时受的伤?本王怎的不知晓。”曜宁随口一问,提到“萧沐卉”三个字或者与她有关的事就觉得头疼。
“肯定又是把戏。这次,我要和你一起去。”枝菱悄悄的在他耳边低语,曜宁疑惑的侧眼瞄她一眼,下一刻,某女轻轻捏了他的胳膊,继续低声道,“我想看看她到底想搞什么鬼,哎呦你就去吧,这次是我允许的……”
“你呀你。”曜宁无奈的戳了戳她的眉心,继而重整厉色,负袖咳嗽几声,“本王这就去看看王妃的伤势如何。”
“是。”丫鬟乖巧的行礼,转身领路。
穿过花苑再走上一阵子,恰好就到了“邀墨楼”。
枝菱猜想着萧沐卉昨夜用欲药好不容易得到了曜宁,这下肯定又会装可怜妄想吸引曜宁的全部注意力。
刚进房门,屋子里静悄悄的,白色的纱帘随风飘逸,荡漾出迷幻的色彩,依稀能探到侧卧在床上身姿曼妙的人儿。
揭开帘子,萧沐卉低低喊了一声,“王爷……”
但见枝菱在旁边,显然是一起过来的,萧沐卉却丝毫没去看她,而是纠着一抹泪光,弱弱可怜望着曜宁,“妾身不能起身给王爷行礼,还请王爷恕罪。”
曜宁冷眼观望,像是透露着无穷无尽的一种讽刺,枝菱仔细望着她,正好望到她手腕处的丝丝血痕,凸显在白嫩的肌肤之上,好生显眼。
“姐姐不急着包扎伤口,倒急着把王爷从妹妹这里请走,敢问您是几个意思啊?”
极其带有敌意的一句话,眼神也是带着敌意,气势上略占上风的盘问倒让萧沐卉愣了愣。
“我受伤了,想让王爷陪我。”萧沐卉也不答非所问,直接说出自己想要的,同时说明就是故意要把曜宁叫过来的。
横竖四下无人,她们两之间多次过招,也不怕什么话不敢说的。
枝菱发出一声冷笑,眉眼尽是讽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怕别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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