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当当!”
房间外传来敲门声,周元泽来到门口。
打开门,客栈小二递过来一张纸条,“公子,有人叫我把这个给您。”
随手给了小二几枚金币,周元泽接过了纸条,小二告谢转身离开。
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明日晚见,王爷勿急,秦琅!”
见此,周元泽嘴角微微一笑,喃喃道:“看来这小子还真有点儿能量。”
说着,周元泽吹了一个口哨,一只漂亮的鹦鹉不知道从哪里飞到了他的肩头。
“去吧,叫他们回来。”
……
此刻,逍遥楼。
顶层五楼的那个神秘房间门口。
姬若雪恭敬道:“师父,他们来了。”
这时秦琅和药不死还有匠心都在,匠心手里拿着买好的饭菜,药不死正拿个小铜镜在照着。
“进来吧。”房间里传来一声,随之门开了。
姬若雪对着秦琅三人道:“请吧。”
虽然已经确定了刚才的一切都是个误会,可姬若雪还是没有好眼色的扫过秦琅。
秦琅率先大踏步走了进去,进去之后便在房间正中的桌子前拿过一把椅子,一坐下便对后面跟来的匠心道:“匠老前辈,快拿来,看看你都买了什么,我都快饿死了。”
“哦,给你,我买了烧饼……”
“烧饼?”秦琅顿无食欲,但是确实很饿,也就不挑什么了,接过了匠心递来的烧饼就大口吃了起来。
一边吃着,秦琅对门口还在梳理白发的药不死道:“药老前辈,别照了,快过来吃东西啊。”
秦琅早就猜到了眼下要见的人是谁,光凭药不死的表现就看得出来,他们接下来要见的一定就是药不死嘴中的娇娘,也就是姬浮云。
拿过烧饼咀嚼起来,四下看看,整个房间里典雅有致,燃着香而不浓沁人心脾的沉香,烛灯映衬的昏黄下,别有一番韵味。
但明明刚才房间里传出了声音,应该就是姬浮云的,可这房间里并没有半个老太太的影子啊。
秦琅不解,倒也没什么好奇的,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有缘人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时的药不死最后一个走进房间,匆匆将手里的小铜镜收好,便直奔房间的一面墙壁而去,在一幅画前停了下来。
“娇娘,你最近还好吧?”药不死笑得有些拘谨,但不失虔诚之感。
秦琅看过去,暗道:“人老皮肉松,拿个小镜子照来照去,还能照出花儿来啊?这怎么还跟一幅画说上话了?”
暗道之下,秦琅吧嗒了一下嘴,将嘴角边的烧饼渣不浪费的吸入口中,烧饼的蜂蜜芝麻味道全然无存,药不死身前的那幅画倒是引得他入迷。
“好美啊,这画里的女人是仙女吗?”
秦琅很喜欢把每个认定是美女的女人放在一起对比,这画里的女人如果和叶倾城还有姬若雪来对比,比之二人,莫名的多了一股子仙气,所谓貌美的皮囊千篇一律,独有的气质各领风骚。
这画里的女人如果真实存在,对于秦琅来说,唯有的便只是敬仰,叫人不得不心静如水的品鉴,说白了,就是任何男人都会觉得,配不上画里的女人。
突然!
秦琅瞪大了双眼,就见那画里的女人居然走了出来,当那女人的身影在现实里显现,整张画便空空如也归于白纸一张。
“若雪,去叫厨房做些好菜送过来。”
“是,师父!”
秦琅这才意识到,这画里的女人竟然就是姬浮云,怪不得野游道子和药不死亦敌亦友为情所困,如此女人,为她做任何事情怕也是值得吧。
但秦琅却无半点污秽的想法,因为姬浮云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眼看去,便敬仰罢了。
姬浮云从画中出现之后,看都不看药不死一眼,便来到桌前坐了下来。
药不死快步跟上,坐到了姬浮云一旁。
秦琅生怕自己吃惊的目光显得唐突,便早早收回,继续对烧饼上下其手。
姬浮云盯着秦琅打量起来,整个房间里鸦雀无声。
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姬浮云道:“小子,自从那日你叫周万川和唐阔海栽了面子,流言传遍市井之中,我就开始关注你了,没想到你小子果然有几分胆量和谋略,竟然险中求得圣霄山雪莲,让黄粱做了赔本的买卖,还第一时间察觉到周万川和唐阔海会对你下毒手,然后先做打算,打算也就罢了,还死要面子活受罪去陆天启那里吹嘘一番……呵,真是有点儿意思……”
说着,姬浮云话锋一转道:“小黑瓶也已经阴差阳错的落到了这小子的手上,你们怎么看?”
“我……”
匠心正要说话,却被药不死打断道:“吃你的烧饼吧,我来说。”
药不死道:“娇娘,他就是有缘人啊,他就是……”
“为何如此断定?”姬浮云看向药不死。
药不死将小黑瓶已被秦琅参透要义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罢,匠心笑的直咧嘴,塞满嘴里的烧饼都开始掉出来了。
姬浮云也是冷若冰霜的脸上闪过几分兴奋之色,随即道:“那真是太好了,还有三百年光景,但愿一切都来得及。”
这时的秦琅抬起手,小心翼翼道:“喂,三位老前辈,我能不能说句话?”
“当然!”姬浮云道。
秦琅想了想,再度小心翼翼道:“我能问一下,有缘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呵呵……”姬浮云笑道:“天选之子!”
“没错!”药不死跟着道:“人中龙凤!”
“对!”匠心也道:“舍我其谁!”
秦琅被说的一脸懵,但这三个词任何一个都是很牛逼的意思,加在一起岂不是牛逼大发了?
不过秦琅看得出来,药不死和匠心还有姬浮云,现在都没有想要给他详细解释所谓有缘人的意思。
他很识趣,也不再问什么。
见此,三位老前辈彼此面面相觑,几乎同样的,深有意味的点了点头。
……
与三位老前辈作别之时,已经天色破晓,一抹鱼肚白隐隐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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