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候伯涛如何苦口婆心,徐辉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是岿然不动。

“段统领,我们先用过早饭。然后我们一起去见见那些匈奴俘虏。等到了晚上,再考虑要不要见见匈奴人的使者。”徐辉环顾四周,见众人犹豫不决。

候伯涛欲言又止,一阵叹息,知道拿徐辉没办法,便下去吩咐下人好生招待匈奴使者。

早饭期间徐辉找到张景达,张景达背部伤的还很厉害,行动不便。徐辉直接拿了几个馒头,顺了碗烫粥,便去了张景达的房间。

“张大哥,这贺遂在匈奴军中,地位很高么?”

“贺遂是二皇子的爱将,在匈奴军中威望甚高。”张景达思索道。

徐辉想从张景达那里多了解匈奴人的信息,但徐辉有点失望,张景达被抓后,便直接关了起来,很难接触匈奴营里其他的信息。

徐辉在张景达房里,匆匆用过了饭,嘱咐张景达要好生将养后,便与单玉和段许義等人去了匈奴俘虏营。

匈奴俘虏营,是单独设立的营寨,三百匈奴人被分割看守。徐辉边走边看,此时天寒地冻,俘虏营里的匈奴人有些身上负伤,伤口被冻的裂开,更加生疼,俘虏营里疼痛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徐辉让段许義给这些俘虏生上火,然后给一些伤的严重的匈奴士兵都包扎一下,可别出了传染病,一会全死了可不行。段许義转头就吩咐手下的人,按照徐辉的意思去执行。

贺遂的叫骂声,就没停过。昨夜喊了一宿,今早刚消停,这会见徐辉来了,便又开始叫骂,一阵寻死觅活。嘴里喊的无外乎是嘲笑大楚军民懦弱无能,试图激怒守军,然后结果了自己。

徐辉根本不用指引。顺着声音就找到了贺遂被关押的地方。徐辉来到贺遂面前。这位贺遂将军,也就是攻破大楚都城的匈奴名将,此时正被捆绑在俘虏营里,那些让他骄傲的碎辫子脏兮兮的散落在肩上。

贺遂把脑袋抬的老高,厚厚的下巴被扯的老长,两只眼睛里弥漫着傲慢。

“赫连铁树殿下会率着草原勇士,为我们报仇,到时候你,还有你们,会比我更惨。”贺遂对着站在身前的众人咆哮道。

这样的威胁或许能让候伯涛胆寒,但对徐辉,肯定是没有用的。

贺遂见众人不为所动,随即一脸狰狞,疯狂的对着众人狂笑,嘴里不断地讲着自己如何在京城里烧杀抢掠,如何把一千多汉女子带到军营里,给整个军营的士兵消遣取乐,说自己的军帐里挂满了那些汉女子的脑袋。

贺遂一边说,一边回想,似疯似颠。说一位汉女子因为给他斟酒时,因为抬眼多看了他一眼,他便觉得大不敬,便一刀砍了她的脑袋,脑袋掉下来的时候,那女人的脑袋还是睁着眼睛的。既然喜欢看我,那就把她脑袋挂在自己军帐里,让她看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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