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眼下是一个很关键的时期,您可……长点心吧。”作为陈修远的军师,陈安可谓是操碎了心。

谁能告诉他这个智障一样玩弄着一堆木偶的男人真的是一个打算接任天下的皇子?

陈修远把木偶摆成整整齐齐的几排,就像阅兵一样。

“啊,那件事情啊,孤其实有认真考虑的。”

“……”是吗?不好意思,没有一点说服力啊。

早在几天前,陈安就一直在陈修远耳边叨叨,说什么出任太子的那段时间要一鼓作气,做出点功绩来,在这个微妙的时间可以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这叫服众,不让百姓觉得梁王就只是一个将就,或者残次品。

陈修远虽然贪玩,但是也不是不分轻重,“不要着急嘛,要相信孤。对了,将作监老大在吗?”

“哎,殿下,今天休沐。”古人也是重视清洁的,休沐就是朝廷给官员放假,让他们回家洗澡打理个人卫生的,不然一上朝,那味道……

陈修远嘴角抽搐一下,那还真是不巧。

“罢了,明天孤去找他,然后就让你们大吃一惊。”

陈安用诧异地眼神看了陈修远两眼,然后点点头。梁王的智商应该是可以信任的吧。

陈修远心里忍不住想象了一下满朝文武对自己折服的画面。很久以前,陈修远就站在一个穿越者的立场,想要复制出恢弘的现代科技,在这个时代发光发热,后来他扇了自己一耳光。

连香皂都不会做,古诗词也背不连贯,别异想天开了。

随后他更是发现了疑似穿越者集团的圣月教,越发畏首畏尾。

但是,经过他长时间的观察,他心里慢慢摸索出一个推论,他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一个很关键的思路。

这个推论以后会说,反正当下他非常笃定——活字印刷术——用来增加他的威望,是完全没有危险的。

这个技术绝对没有在这之前面世过,不然早就人尽皆知了,一个可以大力打压世家的手段,皇帝没道理藏着掖着。

虽说偷窃毕昇的辛勤成果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您老人家不是不存在这个时空嘛……

这个原理简单啊,只要在将作监老头面前说几句,对方就懂了嘛,不用自己操心,还能收获丰功伟绩,何乐而不为?

陈修远操控着木偶,在地上玩起了很幼稚的游戏。

“殿下,卫国公四十五岁寿辰快到了,那边也给您送了邀请,您去不去啊?”

“去,干嘛不去。”陈修远现在对李肖抱有很大的好奇,就想去见识一下,什么样的成长环境,养得出这样有意思的继承人。

陈安点点头,这种时候,梁王的确应该多和臣子打打交道。还有一件事情,陈安不知道算不算大事,想要和陈修远商量,但是后者又溜了。

“殿下啊,您长点心啊。”

陈修远又来到了崔友仁府里,因为距离他把那两个东西托人传过去,已经又过了几天,他想看看有什么成果。

然后看到沉默着的崔尚娴,陈修远挠了挠眉毛。

失败了吗?

那也没关系啊,毕竟是那么邪门的东西……

崔尚娴抿着嘴,猜测陈修远突然造访的用意。他自己是没注意,但他最近频繁的走动,已经又引起了百姓一轮新的八卦高潮、

之前没注意崔家最小的女儿,虽说年纪偏大,但是传说中这引人垂涎的美貌……鹿死谁手,还为未可知。

这两天,韩家的那个女人来拜访了一次崔府,纯粹是司马昭之心。吓得她都没敢出门,怕被人围观。

“怎么,韩祺来烦你们了?”

陈修远在别人眼里都规规矩矩的,但是一到和崔尚娴两人相处的时候,就有些痞气流露出来,忽略不可能消失干净的家丁和婢女。

崔尚娴下意识要开口说话,但是嘴张到一半又乖乖闭上。她还记得梁王这个小心眼的人说过,一旦恢复语言能力,就要解释一下那天和李肖的“暧昧”,她觉得,自己还是闭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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