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有点哭笑不得,他顺口问道:“你有什么苦衷?说来听听。”

女孩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扁扁嘴说道:“我家这两年屡遭变故,我弟弟溺水身亡,我爸爸失踪了。我这次出来赚钱,是为了救我妈妈,我近期急需一大笔钱。”

这种说法像是扮可怜的套路,被人用烂了的戏码,林秀却听得非常专心,他突然问道:“你的名字叫什么?你在念什么学校?”

女孩犹豫了一下,想到对方是警察,不敢不回答:“我叫张欣,暑假刚从武汉大学毕业。”

林秀继续发问:“你爸叫张泽天,你弟叫张乐,是吗?”

“啊,您是怎么知道的?”张欣越来越害怕了,她没想到出来挣个外快,竟然被警察掌握了全家资料,估计这趟在劫难逃。

“唔,我还知道一个小秘密,你不是你爸亲生的。”

林秀并不是在信口胡说,他查看过溺水魔一案遇害家属的户籍档案,张泽天两夫妇的户口本上,并没有张欣这个名字,而且她的脸型和张泽天夫妇相去甚远,再者张欣和死去的弟弟年纪相差将近15岁,据此林秀作出上面的猜测。

“没……没错,”这会儿张欣实在害怕,她说话开始哆哆嗦嗦了:“我妈曾经改嫁过,我原本姓蒋,张泽天是我的继父。”

“你刚才说要赚钱救你妈,她可是生了重病?”

张欣摇了摇头,表情复杂地说:“我妈没生病,她是加入了一个神秘的宗教,那个宗教非常变态,教徒只能进不能出。我得拿到三十万现金,才能把她赎出来。”

“神秘的宗教?”林秀顿时来了兴趣,他补充道:“你详细跟我说这个宗教的情况,我可以考虑,嗯,不追究你今晚的过失。”

张欣看到脱身有望,此刻心情自是不同。她整理了下心绪,开始对林秀诉说着。

我一家子是在武昌郊外务农的,我念大二那年暑假,家里相继发生了两起惨剧,弟弟溺水,继父没几日失了踪,扔下我和我妈。我平时在大学念书,家里只剩下我妈一个人。我妈本来当过代课教师,属于半个文化人,她不善务农,继父走了之后,田里的活儿都没人干了,有段时间我妈心情很抑郁,我很担心她会想不开。

去年春节我回家,她跟我说想到市区学气功,我一听就举双手赞成。要是她能走出阴霾,重新恢复对生活的兴趣,我也挺高兴的。再说她来了市区离我更近,我去看望她也方便。我没有想到,自从她进了城参加了那个神秘的气功班,整个人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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