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此去朔州,有何谋划吗?“萧秦率先问到,司马恪也感兴趣的看向越兮。
“我今日已经向陛下提议重新组建‘雷云突骑‘但是陛下未准。”越兮说道这里叹了口气,自己倒上酒,独自饮了一碗。
“陛下为何不准?”司马恪问道。
不等越兮回答,萧秦便抢先说话了。
“估计陛下并没有对你明言是吗?“萧秦看着越兮,越兮默默的点了点头,萧秦继续说道:”兄长,你有所不知,近几年来,军费开始日益扩大。每年都会超出几千万两,而重新组建‘雷云铁骑‘至少需要多花费三千万两之上,从马匹、军械、铠甲等费用支出,朝廷已经无力支撑了。“
“如果我手中没有一支足以抵抗‘铁鹞子‘的军队,那么朔州势必在此丢失。”越兮感叹到。
“兄长,自从朔州回来之后,我便以想到这点。”萧秦从怀中掏出一个册子,递给了越兮。“这是我从武备司拿的,里面有‘虎车’、‘象车’、‘枪车’等战车图样,兄长到朔州之后,可以找人仿制一些。”
“战车阵?哈哈哈,三弟,有你的。”越兮简单的翻看了几下册子里面的图样大笑道:“我的想法太简单了,总觉得要组建一支重装骑兵对抗铁鹞子,早把这战车之事遗忘了。”
“三弟,都说你脑子活泛,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能变废为宝。”司马恪也跟着笑起来。
三个人同时端起酒碗,又干了一碗酒。烈性的烧刀子刺激着每一个人的肠胃。
“二哥,你虽然跟随太尉,却也不得不小心防范霍青。”萧秦严肃的看着司马恪。
当年殿前比武首魁是越兮,第二名便是霍青。同时加入羽林卫时,两人素来互相不服对方势同水火。霍青为人阴损毒辣,越兮、司马恪和萧秦因便联名告了他一状,结果霍青便被贬到岳州,后来辗转投入安南将军李述麾下。
“人家现在可是诩军将军了。”司马恪吃了一块肉,继续说着:“兴许人家早就忘了当年的事情了。”
“霍青在岳州跟随李述大小战斗打了七八场,才一个诩军将军,你和越兮去了一趟朔州,回来便是一个龙麾将军。”萧秦感觉到司马恪虽然武艺高强,兵法纯熟,但是在猜测人心之事上有所欠缺。:“诩军将军仅仅高于校尉,而你确是中阶,他心里怎么会平衡?”
“不说这些,三弟,我就是不喜欢你这种觉得谁都是威胁的想法。”司马恪喝了一口酒,不愿将外人当做敌人,只觉当时只是年少,不懂事犯下的一个错误而已。
突然外面刮起了大风,酒肆的窗户被风吹的来回的晃动着,萧秦见司马恪听不进去,只好作罢,三人将六坛烧刀子喝完,便摇摇晃晃的在酒肆睡了过去。
等萧秦醒来,两位兄长便已经离开,只给他留了一张便条,上面写着三日后郊外狩猎。
萧秦感觉头还是有点疼,走出酒肆的门,没有敢骑马,牵着马走回了家,刚打开家门,见萧彦城竟然在自己的家里。
萧秦赶快将马绑好,走上前去作揖:“宣平王驾到,末将……”
萧彦城走上前扶着萧秦:“又跟我装腔作势。你真是我的好弟弟啊。“
萧彦城说完转身走进屋子,萧秦没有看清他的面色,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否是反话,跟随着走进屋,一边点上火炉,从桌子上拿出铜水壶架在火炉上烧水,一边说:“三哥,我不知道您是指什么事情?“
火炉刚刚烧起来,烟有些大,呛的萧彦城咳了两声,赶快用手在面前扇了扇驱赶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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