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那也太不道德了吧?”

李安苹不屑:“真不知道你这几年在外面是怎么混的?我是长得没你和李惠云好看,不然我也傍一个男人,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累死累活了。现在是丛林社会,这种事情到处都是,谁管啊?弱肉强食,你抢到就是你的。你不要犯傻了。你既然喜欢承业哥,就好好争取。”

李安苹的话,如同一场大风,吹皱了李燕原本平静的内心。

第二天大年初一,承业的姐姐、姐夫们来拜年,苏小听给孩子们发了许多压岁钱,也替李旭儿收到很多压岁钱。

初一,是忙碌而亲情浓浓的。

初二至初五,姐姐、姐夫们轮流请李承业、苏小听吃饭。

还有一些亲朋好友也请他们吃饭。

每天中餐、晚餐都排得满满的,忙得不可开交。

其间,有些小媳妇来喊苏小听去打麻将,苏小听一是不会打,二是看到婆婆的脸色不好,便婉言谢绝了。

初六,准备返程回北京了。

出发前一晚,即初五晚上,吃过晚饭,李承业的几个老同学邀他过去玩。

李承业便把女儿交给苏小听,匆匆忙忙地跟着他们走了。

快到九点了,李承业还没有回来,苏小听哄着啼哭的女儿,看着还没收拾的行李,想到第二天就要出发了,内心焦急。

手机响了,是李承业打过来的。

他说自己在同学家打麻将,叫苏小听从他的包里取两千元给他送去。

刘春红在旁边一听就急了,她知道儿子在打麻将。

两千元难道输给别人了?

“你马上打电话给承业,叫他赶快回家。”婆婆焦虑起来,对儿媳妇苏小听发出了指令。

苏小听照办。

“对不起,您所拔打的电话己关机……”手机传来提示音,李承业已经关了手机,也不知道是不是没电了?

同学家在河对岸,刘春红决定带着儿媳妇亲自上门,把李承业喊回家。

她将孙女李旭儿交给邻居李二婶代为照顾后,拿着手电筒,叫上苏小听,沿着黑漆漆的乡间小路,走向河边。

刘春红认识路,她知道这条小河哪一段水比较浅,大石头多,可以踩着大石头过河。

婆婆走在前面,苏小听走在后面,婆媳俩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大石头,穿过小河。

突然,刘春红脚一滑,掉进了水里,还好水不深,苏小听反应及时,抓住了婆婆,拉起了她。

刘春红的鞋袜及一小段裤腿全湿了。

“妈,您没事儿吧?要不,您先回去了,我去找承业。”苏小听又惊又急。

“你又不认识路,怎么找?我没事,走吧。”刘春红眼里闪过一丝对挽回经济损失的执着和狠劲。

苏小听有些担心婆婆:这大冬天的,被冰冷刺骨的河水一浸泡,她又上了年纪,这该有多冷啊?

走到河对岸,这边农舍更少。

黑暗的夜色中,远处是稀疏的、星星点点的灯光。

那个同学家是两层小楼,一楼黑灯瞎火,二楼有一间房亮着灯,里面传来搓麻将的声音。

李承业的手机依然关机,还是打不通。

四周黑漆漆的,墙角拴着的一只大狗。

狗听到了动静,狂吠起来,脖子上的铁链被挣得“哗啦啦”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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