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捂着嘴巴,脑子里想起朱阿婆说的话,她赶紧拉着一旁的闻大喜,指给他看,就在此时,那白衣女人抬起头来竟然朝唐宁瞪了一眼。唐宁吓得一转身靠在闻大喜的怀里。闻大喜眼神微眯,推开唐宁,“站在这里别出去。”飞快地下楼去,跑向那女人。

“赖三!还不回来,死哪去了!”一个男人粗鲁地喊道。

赖三懒懒地应了一声:“哎,来了。”不甘不愿的回来了,闻大喜亲眼见赖三刚离开,那女人倏然消失了。

“赖三兄弟。”闻大喜不再继续追,看着迎面走来的赖三打了声招呼。

“哦,你是哪个?”赖三斜倪着眼睛看了闻大喜一眼。

“哦,我是闻家的,刚才跟你说话的是谁呀?”闻大喜说。

“城里来的,问路来的。”赖三一边说一边回头望了一眼,自然是没有了人影,赖三却并没有表现出失望的样子,只低着头快速地回家去了。闻大喜断定,那妖怪一定和赖三说了什么,她想迷惑赖三?还是另有所图。

见闻大喜回来,唐宁问:“为什么我也可以见到鬼魂,我对灵体是比较敏感,但是我是看不见的。”

闻大喜说:“若是如此,那个女人就不是鬼。”

“那会是什么?”

闻大喜没有说话。

快到中午,从云堡的小路上走下来四个人,两个穿着警服,另外一男一女走近了,才看清是严旭和白晓月。

闻妈妈把两人请进来。“上面什么案子,你们俩是来办案的?”闻大喜问道,要惊动市刑警队,一定是大案。

“还记得海平说的那个眼子宕吗?那里有人失踪了,还死了一个。”严旭说道。

“怎么回事?详细点。”闻大喜说。

“五个人,三男两女,去那儿钓鱼,搭了三个帐篷,早晨四点,其中一个男的起来看鱼情,发现另外两段帐篷塌了,里面没有人,地上全是血,他以为是被什么野兽咬走了,一个人飞也似的跑了,一边打电话报警,可当地派出所问他在哪里,他没说清楚,直到天亮了,才有人发现他溺死在湖边,才叫来警察,据说这是近几个月来的第五起了,所以市刑警队就过来看看,我就顺路过来了。”严旭说道。

“你说失踪是指那四个人?”闻大喜道。

白晓月拿出照片,“就这几个人,你们见到过吗,他们来的时间应该比你们昨天还要早一点。两对情侣失踪,另一个男的死了。”

闻大喜和唐宁仔细看了看,都不认识。外面的两个警察想来也是调查附近的村子是否有认识这两人的,不过都是空手而归,警察很快就离开了。

“这算刑事案件吗?”闻妈妈问道。

严旭摇摇头,“失踪的四个人时间不到二十四小时,且我们看到现场并没有那个人所说的血迹,死掉的那个是溺死的,没有打斗痕迹,完全就像是意外。如何定性为刑事案件。”

“会不会和那个有关,大喜。”唐宁小心翼翼地问。

白晓月一听,赶紧拉着唐宁,“什么,你们又发现什么了?”

唐宁把看到的事简单说了一下,严旭眉头紧皱,“敢在闻叔的地盘撒野,这些妖孽不想活了吧。不管怎么说,咱们暂时不要去眼子宕了。”

唐宁一头雾水道:“闻叔叔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严旭得意地说:“可这个房子是个避邪堡垒呀,没经过我妈的同意,神人勿进,况且还有馒头在,真有阴灵作祟,馒头会咬死他。”说完,严旭宠爱的摸了摸馒头的脑袋。

严旭的一番话听得唐宁和白晓月大为惊讶,对大喜爸爸一顿崇拜,闻妈妈无奈地笑笑,闻大喜丢给严旭一记白眼,“你把馒头说得跟神犬似的。”

唐宁大力点头,说:“我信,馒头在晚上的时候像个战士,特别忠诚可靠。”

“像战士的不是馒头吧,斩妖除魔的事还得靠人哦,你这样夸馒头,小心有人吃味哦。”严旭打趣地说着,又用手指了指了闻大喜。

众人哈哈大笑,唐宁不好意思,解释道:“我是说馒头是看家护院的好帮手。”

正说着话,听到屋外有孩子的哭声,出来一看,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正在进村子,男孩五六岁的模样,非要妈妈抱着走,女人教训了他几句,就不高兴了。

“我去看看。”闻大喜心想,这是吕丹和她的儿子来祭拜朱子汶了。严旭跟着闻大喜一起去了灵堂前。

小孩子哪懂什么祭拜,更何况这孩子和他的父亲根本没见过几面,于是象征性的磕了几个头,上了香,便算是拜过了。吕丹虽一直少言语,但确是个贤慧之人,见朱丰年和老伴年纪大了,独自操办朱子汶的丧事,便留了下来处理各家来客事宜,待朱子汶下葬再离开,让一同前来的母亲先把孩子带回去了,虽然吕丹的母亲十分不乐意女儿此举,但也无可奈何,带着孩子回去了。闻大喜怕那些怨灵累及无辜,一直守在那里看到朱子汶下葬,此时已是下午太阳快下山了。

一切都收拾妥当,朱丰年对吕丹说:“你快回去吧,再晚怕赶不上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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