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着他上了车,开了很远,到了郊区的一座山下。
开到没有路了,停了下来,然后徒步上山。
月亮很好,小路曲折婉转,虽然树丛掩映,还是照的山路清清楚楚,我们就在斑驳的月光下安静的走着,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一行几个人都不说话,一副各有各的心思的样子。我自己呢,可能是因为要见大师,这位大师又被师兄说的那么牛,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惴惴,琢磨来琢磨去,虽然也琢磨不出什么,也就没了说话的兴致。
一路休提,月光里走了大约半小时,就到了地儿。
山间的一个小庙。
小庙离山顶还有些距离,在一个略略倾斜的平台上,不知是人为还是天然。庙旁有小溪,溪水泠泠,蜿蜒而过,树影与波光相映,松风与水气相合,令人顿感出尘,宠辱皆忘。
这里原来大约只是山民的几间石头房,后来时代变迁,山腰而居大不易,慢慢的就都下了山。房子既然空了下来,想必不知道什么因缘,这位师父就住上了。
房子中间有个沙盘,不甚齐整,象是捡了几块碎木头,随便弄块三合板,订了起来,就凑合着用了。沙盘里铺了一层沙子,想必是讲课时用来写字或者画画示意用的。墙边随便放了几把椅子长凳,明显不够那么多人坐,大约平时也没有那么多客人。
师父一直没出来,大家也便安安静静或坐或站的等着,也没什么人窃窃私语,应该是都不太熟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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