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嘉鱼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们已经收拾好了,小牧没有受伤,就嘉兴身上打了几拳,脸上肿了发青。

嘉鱼看了直道:“被打的功夫不深,哪里打了也莫要被打到脸。”

打到脸别说有多难受,前世被那般打多了,如今也算有了技巧了?

又道:

“那几个痞子估计怨恨上了二哥,这几日出门小心些,明日向夫子请假在家休息罢?”

那些人是不会容易善罢甘休,如今也只能先避一避,这几日外面不安全,不要一个人走远就行。要是有多一个陪着也好照应。

小牧自告奋勇:

“我陪嘉兴哥哥去私塾再回来,那几个痞子估计也不敢动手。”

嘉鱼一愣,称呼这么快就变了,看来这两个人有些秘密。

“在家休息一日罢,当做修生养息,你这样去了,不照样被取笑?”王氏也催促

如今嘉兴原本还俊俏的脸如今肿了半边,出去还不得吓着人家?学堂里的同窗准会笑话。

“你们都莫要劝了,我明日定要去私塾。嘉鱼如此辛苦,我堂堂一介男儿又怎能输?这点疼痛算什么?”

待到金榜题名之时,看还有谁说他是无用之人?既然如此,秋闱前的每一日都要努力才是。

“罢了!嘉兴有心就让他去,你们都在家待着,我明日开始送嘉兴去!”

段老爷子看争来争去也不是办法,让小牧一个孩子送嘉兴着实让人不放心,还是自己一把老骨头去吧!

“还是小牧去吧!小牧可以保护嘉兴哥哥。”

小牧还是坚持自己可以保护嘉兴,却误会了老爷子的意思。他以为老爷子看不起他一个小孩子,保护不了嘉兴。

可段老爷子是怕他一个孩子送嘉兴,回来的时候没人照应。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里面的人都是一愣,这么晚还有谁来?

“爹,娘,秋菊,我回来了!”段永康的声音突然传来,就看到一个黑色模糊的身影进了院子。

“是永康吗?”杨氏惊喜,出去两个月了,终于回来了!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

“爹爹回来了?”嘉鱼欣喜看着嘉兴,没想到二哥竟是这个模样看到爹爹。

果然,门口一身朴素着装的段永康担着担子进来,笑盈盈的咧开嘴,昏暗中露出洁白的牙齿。

“瞧你笑得,什么事儿这么开心?担子重吧!先放着。”杨氏体恤道

王氏也过来:“两个月不见,倒是瘦了。”

“秋菊,娘!爹,嘉鱼嘉兴都在呢?”永康放下担子,却看到两个不认识的孩子:“这是婓儿和小牧吧!”

瞧着两个孩子轻轻瘦瘦的,样子却清秀讨喜,看起来甚是喜欢。

“老爷!”“老爷!”婓儿和小牧同时恭敬行礼。

永康却是拘束起来。

一家人团聚甚是欢喜,永康看到嘉兴的模样,待到了解事情经过后,也没有怪罪。

“要是我听见了,也会与那几个畜生拼命!”永康只道一声,语气带着隐忍的气愤。

随即又想到什么,在担子的竹篓子里找了一番

“之前路过普山当地人说用那里的‘禄北茶’煮了水敷在伤口恢复快,便带了些回来!”

永康拿了一个白布包裹的圆饼拆开,竟是一个茶饼。

“爹,您尝尝!”

段老爷子平日爱吃茶,之前都是喝本地的粗茶,总想着尝尝外面的细茶,普山的茶出名,段老爷子也是知道的。

小心翼翼用指尖碾碎个茶末,就这么放在嘴里嚼,段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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