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今日敢来杜府,自是早有准备,当下就把自己‘编好的’那一套说辞拿了出来:

“嫂嫂,杜兄知道我平日上午都是在家习武,十年来从未间断,嫂嫂可知,为何当日我会突然一改往日习惯,突然去曲江池畔,又恰巧遇到正在和长孙涣那厮游湖的高阳公主呢?这其中有什么蹊跷,嫂嫂难道就不好奇吗?”

听闻房俊此言,城阳公主陷入沉思,不等城阳公主答话,杜荷一脸八卦的抢着问道:“对啊!你当日为何会突然去曲江池的?还恰巧遇到高阳公主一行,也太巧了吧!莫非...你派人跟踪高阳公主?”

城阳公主闻言忍不住白了杜荷一眼,替房俊回答道:“簌儿妹妹往日很少出宫,当日出去也是长孙冲托词长乐公主相请才出宫的,房二郎又怎么会知晓簌儿的行踪?”

说着,城阳公主转头看向房俊,双目一凝道:“你的意思是....”

看到城阳公主态度的转变,房俊知道她已经是信了七分,心中窃笑:长孙涣啊,长孙涣啊,这个锅你就背了吧,谁叫你勾引我未婚妻呢!

房俊心中偷笑,面上却是丝毫不显,轻轻对着城阳公主一点头:“不错!”

理了理思绪,房俊接着道:

“那天清晨,我在府中练武,有仆从呈上一张字条给我,说是门外一孩童送来的,我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今日巳时,曲江池畔,高阳公主与人私会。’几字,我与高阳公主已经由圣上赐婚,自是将她当做我的妻子看待,突然看见这段话,虽然感觉不可能,但也是忍不住心中疑窦,自是无心练武,几经思量,我还是按字条所说,赶到了曲江池,不想...竟然真的见到公主正在与长孙涣一同游玩.....当时...也是怒火攻心,气昏了头.....。”

城阳公主闻言忍不住轻轻一叹:“这也怪不得你,想必要是换做旁人遇到这种事,怕是更加激愤,但...就算如此,你也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啊!”

杜荷见房俊也不接话,气氛尴尬,不由咳嗽一声,说道:“是,不应该!你也太冲动了,咳,那个,房二啊,你还没说你有什么事儿呢?”

房俊见城阳公主不在出言,知道已经是火候到了,遂答道:“我也知道我不该打簌儿,...我...实在是气昏了头..等我过后想通其中蹊跷,也是懊悔不已,每天都很自责,一直想找簌儿赔罪...但...但...。”

杜荷见房俊吞吞吐吐,不由道:“但什么但?你是不是抹不开脸?今天来我这儿就是想让你嫂嫂去帮你说项?”

说着说着,杜荷自觉猜中了房俊的心思,作为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这时候必须帮房俊一把。

想着,杜荷不由看向城阳公主,对着她道:“公主...你看...”

房俊见阳城公主面色纠结,犹豫着没有接话,也知她在犹豫,便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当面跟簌儿道个歉...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我今日来,就是想拜托嫂嫂帮个忙,看看能不能将簌儿约到府上,到时候我好当面向她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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