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年哪里知道余公子的精心布控,只当是自己太过倒霉,才栽在这纨绔手里。

可是当下肚子疼的厉害,骂人求饶的话通通说不出来。余致渊看见贺年年现在这沮丧的小脸,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我现在就叫人进来,观摩观摩你这偷偷溜进男厕的女变态。”余致渊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大叫。

贺年年哪里可能由着他大喊大叫的真把人招来,那自己千里迢迢的赶来,采访成不成功先不说,倒先成名了!

于是贺年年强忍腹痛,一个略显笨重的跳跃,飞扑向余致渊。

贺年年一双葱白的细嫩小手紧紧捂住了余致渊的嘴巴。余致渊虽没有想到贺年年这幅模样了居然还能反抗,但是却丝丝挣扎都没有,任由贺年年将他压制着。

贺年年心里松了一口气,用眼神狠狠的瞪着他,暗示他不要出声。

贺年年虽然家境不富裕,但是母亲从未让她做过什么繁重的家事,所以贺年年拥有一双纤纤玉手,掌心很细腻,温温润润的。

余致渊好整以暇的看着贺年年,待贺年年终于反应过来时她苹果般圆润的小脸瞬间爆红,忙不迭的将手缩了回来,赶紧在裙摆上擦了又擦。

余致渊见她这动作,显然是嫌弃自己,不由得有些气恼。于是一个鹞子翻身便化被动为主动,将贺年年压在了墙上。

贺年年今天穿了一条纯白的连衣裙,裙子是地摊货,但是穿在贺年年身上却丝毫看不出这裙子价廉,倒是更加衬出贺年年姣好的身段和那一脸初出茅庐的清纯。

余致渊一边看着眼前这张素净的小脸,一边在心里惊叹着。

他不是没见过贺年年的身材的,上次酒吧女厕里的匆匆一瞥虽然没看的真切,但是也恍惚知道这小妮子身材不错。

今天她穿的这素色的裙子,特别适合她。

贺年年的皮肤如许多南方女子一样雪白细腻,被余致渊抓在手里的手腕儿都是滑腻腻的,让余致渊有些舍不得松手。

贺年年因为手腕被抓住而气的腮帮子鼓鼓的,再加上红扑扑的小苹果脸,瞧在余致渊眼里竟是有几分可爱的。

余致渊心里有些懊恼,自己可是传说中有钱有势有才有貌有个儿有条的富家公子,打从自己通晓男女之事以来,什么样儿的女的没见过?

加上霍文清那厮也时不时的打包他自家的小嫩模送来,那些女的哪个不是肤白貌美大胸大长腿?

可是偏偏自己每次都兴致缺缺,怎么却觉得眼前这个性格一点也不温顺还屡次得罪自己,吃东西时像个小仓鼠似的贺年年格外好看?

估计余公子真是忘了,看着人家贺年年出神可不是头一次了,上次在酒吧里盯着贺年年盯的口水都快掉地上的也是他。

抑制不住内心的悸动,于是他便低下头,双唇凑向贺年年。

贺年年只觉得眼前一片阴影,抬头间看到余致渊微嘟着唇向自己袭来,一时间忘记了反抗。

“咔嚓”卫生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贺年年惊恐的看向余致渊,以为这孙子真把人招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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