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眼就已经过了一年,一年的时间里,每次经受蒋门神的凌辱时,紫青都垂泪忍耐,因为每当她看到自己的孩子那天真的笑脸时,她就心软了,再怎么说,也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没有了娘啊。但是,那来自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和折磨,却让她整夜整夜地又开始失眠了,那痛苦就无休无止地侵蚀着她,深入骨髓。
不知道是一年后的哪一个夜晚,蒋门神喝得醉醺醺的,孩子已经跟奶奶睡一个房间,他踉跄着进了门,看到紫青在写字台前正襟危坐,双眼直视着窗外。这样的场景,蒋门神已经多次见到过了,他只需要如往常一般,走过去一把抱住紫青,然后扔到床上,几下扯下紫青身上的衣服,接下来,就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就可以了。
他带着七分醉意,把门关上之后就朝着紫青走了过去,上前就一把准备抱起紫青,岂知他的手刚触及到紫青的身体,紫青一回头,瞪着阴暗如鬼魅的双眼看着他,一改往日温柔平和的神态,尖锐刺耳的声音从她口中蹦了出来:“小子,拿开你的脏手。”
蒋门神一下子醒了三分,首先是感觉到眼神不对,不似紫青平日那般,那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恶毒和痛恨;其次是说话嗓音的差别,紫青平时的说话声音就如银铃一般悦耳,哪怕是她生气骂人的时候,也会令人浑身酥软,丝毫也不觉得被她骂是一种多么痛苦的事。
但是此刻,那嗓音中传达出来的,却只有一位老女人一般尖锐和刺耳的呵责,令人毛骨悚然。
蒋门神眨了眨眼,又摇了摇头,极力想让自己看清楚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自己的老婆。
一看,没错啊,就继续向前,心里打定了主意:你今天想要来强硬的,那我刚好换一换口味。
伸手刚欲要再抱,谁料紫青一下子站了起来,左右手同时开弓,只听“啪啪”两声,蒋门神的左右脸上已经挨了重重的两巴掌。
如果换在平时,就算紫青打在他身上,也跟挠痒一样,丝毫不会觉得痛楚,然而此时,这两巴掌,却如有千钧之力,蒋门神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脸,嗷嗷叫了两声。
酒已经醒了大半,蒋门神已经破口大骂起来:“你个骚娘们儿,老子平时不收拾你也就算了,今天你倒打起我来了。”
说罢就欲上前动手,紫青却一个箭步巧妙地迈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绕到蒋门神的身后,一脚就将蒋门神踢了个狗吃屎。
那蒋门神此时已经气急败坏,继续破口大骂:“你个骚娘们儿,老子花钱娶了你,就是要你上床生孩子的,你还打老子,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罢就快速起身,酒意已经全消,只剩下愤怒之意和报复之心了。
他对着紫青就挥拳猛劈过去,欲要将她打翻,以解心头之恨,岂知自己的拳头方才挥舞过去,就被紫青一把牢牢抓住,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就如被千斤铁箍狠狠箍住了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也没见紫青如何使力,蒋门神就觉得自己的手臂被不断地勒紧,似乎自己的手臂要被捏断了一般。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臂快速地延伸到全身,钻进了心里。
他不禁大声嚎叫起来,如躺在架子上的猪已经被刀子捅破了动脉血管一般。
叫声吵醒了他的父母,他的父母正急急忙忙地穿上了衣服快步往他的房中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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