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清早,朱全忠便把朱友谦叫到身前,“友谦啊,义父有件事需要你去帮我办一下”
朱友谦也听说了义父一年两次丧侄,一个死于外乱,另一个却是死的不明不白,“义父,您尽管吩咐”
“我常年征战在外,却不知宫中是何情形,本想留朱友伦在皇上身边,为皇上分忧,怎料却意外身死,此番你代我前去长安,一是替为父恭请圣安,再有就是帮我查查,宫中可是有坏人?”
“义父,你可有怀疑的人选”朱友谦其实也不想去查,直接兵逼长安,拉出来都杀了岂不干净?
朱全忠拍了拍朱友谦,叹了口气“宰相崔胤我觉得他可能不是什么好人,且听说最近又在密谋者重组禁军,不过孩儿莫要莽撞,千万不要提刀就杀了他,一切还需有理有据啊”
这话到了朱友谦的耳朵里却变成了‘提刀就杀了他’,朱友谦抱拳行礼“义父,孩儿知道了”说罢便辞别了朱全忠,点了五百亲随奔长安去了。
出了汴梁,拍马疾行了约有大半日,忽然见的的远处的村中旌旗飘动,勒马站定,问其亲随“你前头探路,看是谁的人马”
探马出去不多时便回来报与朱友谦,“大人,竟不是我们的人,也没什么旗号,想必是本地的流寇”
“流寇?有多少人?”朱友谦暗想,此地据汴梁城如此之近,怎么会有这等贼人。
“大人,约有千人,且其兵器破旧。”
“哦?孩儿们可否有胆量与他们玩一玩?”
“大人,我这大刀可是饥渴的紧啊。”
“大人,要不你就别去了,这些人恐怕我等都不够分的。”
朱友谦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愧是劳资的亲军,一时豪情万丈“这哪行,谁抢到算谁的,哪个杀的少了,到了长安可要请客喝酒”
朱友谦话音刚落,身边的人马便蹿了出去,“你们这群兔崽子,不地道啊,等等我,驾啊!”
这群流寇就是小白等人,此时刚接了探报的杨都尉,有些蒙圈了,暗叹这运气有点爆炸啊。
转头看了看身边的这些弱兵,在打与不打之间犹豫不定。
小白当然也听见了,见那杨都尉脸色阴晴不定,生怕这货脑子转不过来,要跟来人刚一把,小白相信,用不了十分钟他们这伙子人,就被打成狗。
最关键的是小白没把握自己能活下来,再说他还觊觎这些人马呢,在这打报废了就太可惜了。
算了,顾不得了,小白三五步来到杨都尉马前,“都尉大人,不知有何打算?”
杨都尉看了看眼前的胖子,“你是哪一伍?伍长何在?怎么如此不懂规矩!”
王伯农连忙上前“都尉大人,都怪我没看好他,望大人赎罪”
“都尉大人,小的认为,此番无论来的人数多寡,都不是我们这些新兵可以抵抗的,再说又带着这么多壮丁,实在是不能一战,望都尉三思”小白不顾伍长的阻拦,大声喊着。
“怕什么?我等既然揭竿而起,自当将生死看淡,若有不服就跟他干,”杨都尉扭头看了看周围一脸菜色的兵士,“打仗是每个人早晚都要经历的事,并不是缩回头,刀就砍不死你”说道这里是故意看了看小白。
“既然我们没办法避开,那就让我们张开手拥抱它,”见周围的兵士脸色慢慢变的红润,杨都尉微微点头,接着说道“我也打过几年仗,之所以能活到现在,那是因为我知道一个秘密,如今我便告诉你等”
“在刀枪面前,谁怕!谁死!”
“你们想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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