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尉慷慨激昂了半天,这群土匪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这让王都尉的一腔热血,瞬间就凉了一半。昨天听刘刺史说的时候,劳资可是激动的直哆嗦。
双方就这么一直冷着场,这让王都尉万分尴尬,一旁的校尉也摸不着头绪。
平日里都是粗言荤语,大伙哪里听过这样的话,也不知道这都尉大人到底是说完了没有,该不该叫好起哄。
小白微微摇了摇头,偷偷的伸出手,在田力腋下狠狠的扭了一把。
“嗷!”
田力这一声吼,瞬间整个军营都沸腾了,呐喊声,欢呼声不绝与耳。
王都尉笑呵呵的往下压了压手,示意大家伙都安静,捎带着抛给了田力一个小伙子不错的眼神。
这让田力浑身起鸡皮疙瘩,转过头瞪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小白,却又暂时拿小白没什么办法。
“所有兵士我都会一视同仁,至于你们原来的杨都尉,现在改为校尉,你们仍然由他指挥,”王都尉指了指身边的一个校尉,“你们暂且听从钱校尉,直到杨校尉养伤归来,”
说完,王都尉就迈着八字步,心情愉快的打道回府,昨天晚上可是累的不轻。
钱校尉将小白等人带出棚子,除了有伤在身的,其他人都跟着军营中其他兵士操练。
虽然昨天还是兵戎相见的敌人,但是这钱校尉倒是十分正直,没耍什么心机,故意刁难这些土匪。
让原本提心吊胆的小白等人,慢慢放下心来,也不在像刚被抓来那般拘谨胆小。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执行着。
王都尉回府以后,去了刘刺史房中问了个安,很是嘘寒问暖一番,到后来见那刺史大人眉目间都有些厌烦,这才恭敬的退了出去。
微微伸了个懒腰,盘算着既然没什么事,那就回房再睡个回笼觉。
但是陈桥驿城中可是闹翻了天了!
领命而来的校尉,仿佛是土匪附身,到哪都是吆五喝六,稍有不从便要招呼同行的官军打砸一番。
安逸惯了的众人,哪里受得了这般惊吓?有几个仗着往日与刘大人私交甚密的,一边应付着,一边偷偷派人去刘大人府上通报。
可是回来的人却说刘大人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如今竟然一病不起,还不让外人探望。
所有人心中都起了疑惑,这如今官军倒是干起了土匪的勾当,而刘大人又称病不出,莫不是这陈桥驿的天变了?
昨日抓来的那些土匪,撺掇着官军一起造反了?
这样的疯言疯语瞬间便传满整个陈桥驿,人人自危,那校尉无论要些什么,只能是先给了,求个平安。
唯独有一家人就是不买这校尉的帐,不仅不给,还组织家丁护院抵抗!
那就是城南绸缎庄的老板,陈老爷!
本就是此地土生土长的陈老爷,这绸缎生意是祖传的产业,放眼整个陈桥驿,只要提起陈老爷,没人不竖起大拇哥称赞几句。
就连刘大人逢年过节,都要去看望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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