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蛇见到真身,也暗自吐槽着。

“你衣服上怎么都是血?你受伤了?”

纪文画找到拖鞋,站到地上,话还没问玩,门口的李相北直接冲过去,甩开血蛇,把纪文画暴力的绊倒在了地上。

人倒在地上,可摔的不轻。

纪文画吃疼的皱着眉头,但不待她说话,已经被扑在了地面。

人就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同样的暴力,甚至更加的暴力,但纪文画心里有李相北,感觉就是两个极端了。

鬼别墅楼顶,漆黑的夜幕中,站着两道倩影。

银铃见小白茶虽然受了重伤,需要杀不少人才能恢复,但总比烟消云散好,她真的很开心。

这一次,小白茶记得是有史以来,银铃学姐跟她聊天时间最长的一回了。

“学姐,那个别墅里的女人,是你制造出来的画皮吗?”

制造画皮是银铃的天赋技能,打听别人的技能是大忌,小白茶借此机会好奇的问了出来。

银铃摸着小白茶的脑袋瓜子,笑着说:“是啊!我和你金铃学姐一体双神,我的天赋是制造画皮,她的天赋是控制画皮,对面别墅的画皮是我上个月制作的,一制作出来就是二阶,以她内心的怨气,就算她只为了维持存在,无意识的去吸收人的精气,估计现在也已经达到了三阶。那是你金铃学姐,最喜欢附体的画皮之一了。”

突然,银铃眼中戾气浮现,一把掐住了白茶的脖子,语气变调:“胆子不小,这些也是你能打听的吗?”

“姐姐,别,现在的小白茶受不了我们的阴气冲刷。”

银铃嘴上的语气再次一变,松开了小白茶的脖子,转而又戾气深重的说:“你就跟这个断脑袋的小家伙玩吧,我去画皮身上逛逛。”

无声无息的,金铃就没了声息。

过了没一分钟,银铃突然脸色微变,咬紧牙关,扶着小白茶的肩膀,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学姐,你怎么了?”

小白茶见银铃的脸颊微微发红,眼中烟波荡漾,她着急的问了起来。

银铃在生前是一个精神严重分裂的病人,成鬼之后,变成了一体双神。

但从本质上说,她们是两种不同的人格,只是成鬼之后两个意识分别独立了。

金铃那个意识此刻附身在画皮身上,银铃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心灵感应却是同步的。

“金铃,你在干什么?”

银铃努力让自己站稳,脸色冰冷的不让旁边的小白茶看出异样,但是从金铃那边接连不断传来的冲击感,差点没让她发疯。

“不行,不能让她胡作非为下去了,小白茶赶紧用技能攻击我!”

“这个……学姐,我下不了手。”

“别废话,你伤不了我,赶紧的!”

“也是。”

小白茶听话的向银铃打出了断头技能,银铃故意不抵抗,只让阴气自主的防护,顿时,脖子就微微疼痛了起来。

“还不够,小白茶,你继续攻击,我不让你停,你的阴气足够放多少次技能,全拿来攻击我。”

“喔!”

这边小白茶做着苦力,附体在纪文画身上的金铃,连杀了银铃的心都有了。

她附体在画皮上,压制住纪文画的意识,发现李相北居然在沾染她的画皮。

顿时,金铃杀心不可遏制的爆发,准备利用画皮直接吸光李相北的精气。

纪文画老公直接七孔冒血气,是人不行,还没开始就完事了,才会七孔冒出血雾。

金铃正努力让李相北败北,眼看事情要成了,她却感觉脖子越来越疼,一个分神抵抗,导致画皮先喷了。

浓厚的血雾从纪文画七孔喷出来,她一抽一抽的像泄气的皮球,慢慢漏气,变成了一张活生生的人皮。

“小白茶,可以停手了。”

鬼别墅,遭到了好几次断头技能攻击的银铃,忽然一阵剧烈的颤抖,咬牙大口喘息的让小白茶停下了攻击。

“学姐,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

小白茶以为是连发的断头技能伤害到了银铃,她着急的刚要去扶银铃,只见银铃眼中戾气冲天的大吼:“银铃,你坏我好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不待小白茶靠近,银铃就化成阴气,消失在了天台。

“又打?是第五百六十一次了吗?你们就不能好好的谈谈?每次都自己打自己?好玩吗?”

小白茶郁闷的蹲在地上,无聊的画起了圈圈。

纪文画喷出血雾,化为人皮,血雾把人皮和李相北都包裹在了血雾之中,而李相北也昏迷了过去。

“什么情况?玩着,玩着不带喷血的!”

血蛇化成人形,冲进血雾把李相北拉出来,真身摆脱了血雾,但是他却惹上了大麻烦。

笼罩着人皮的血雾并没有消散,而是凝聚在一定范围内。、

分身一进入血雾,血雾迅速的回流向人皮的同时,也不停的往分身七孔里钻着。

“作案凶手是真身,不带找我的。”

血雾钻进分身的七孔,分身不由自主的又变成了血红色的蛇,顿时全身鳞片发痒的在地板上磨了起来。

分身与勾魂眼一体,但又是两颗不同的特殊元粒,双方在勾魂眼内,能量能相互调用,但如果分身离开了勾魂眼,就是独立的各体了。

勾魂眼恢复三阶,是修炼勾魂眼的那颗元粒成长了,分身虽然得到了少量的好处,其实也就一阶过一点。

笼罩在房内的浓郁血气,慢慢散去,一大半被人皮肉给吸收了,纪文画再次恢复了正常,像正常人一样熟睡着,只是脸色有些憔悴了而已。

血蛇吸收了一小半的血气,蜕皮成功,达到了二阶。

唯一的变化是鳞片更厚实了,也稍微长了一点,粗了一点,七寸处两块比芝麻还小的鳞片,变得比别处要红得多,看起来像血色宝石一样的耀眼。

“累死老子了,小爷就算饥不择食,明知道这女人诡异的要命,居然还敢下手?在这外面到底遭遇了什么?”

血蛇暗自嘀咕着,自主消散。

李相北沉沉的躺在地板上,由于发泄了一番,睡得正香呢?

只是,不时的咳嗽一声,嘴角还会往外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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