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义立刻引见道,“这是二弟顾忠,两位见笑。”
顾忠冷冷道,“见什么笑,我的名字用得着你来介绍吗?”
易飞萝将顾义和顾忠分别看了一眼,神色变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如常,随后道,“顾大将军说这里面有他自己的书信,两位一看便知。”
两个锦盒上,一个上面刻着一个“义”字,另一个锦盒上则刻着一个“忠”字,显然顾大千用心良苦。
顾忠将那个写着“忠”字的锦盒接了过来,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顾义打开‘义’字的锦盒,里面还附带了一封书信,打开书信一看,正是顾大千的字迹。
顾义却是将锦盒打开,里面有一封书信,还有一块刻着‘义’字的玉佩。
顾义直接将书信取出,就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
顾义看了此信之后,心里却一个劲的纳闷起来,原来这信并不是写给自己的。
“吾儿,看到此封信时,你一定已经见过那位给你送信的姑娘,她的名字叫做易飞萝,乃是爹的至交故友之女,与你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此次来苏州似乎有不得已的秘密,为父尚且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但为父却隐隐感到有些不安,你要替爹看着她,不要让她闯出祸端来,切记切记。”
易飞萝见他面容陡变,问道,“顾大公子有什么不对吗?”
顾义将书信卷起,笑道,“的确是父亲亲笔手书,见字里行间之中情深意切,为子的不免惶恐。”
易飞萝笑道,“东西既已带到,我与家兄还有俗事缠身,这便告辞了。”
顾义有些疑惑的问道,“两位在这苏州还有何要事,不妨说出,在下说不定也能助一臂之力?”
易飞萝却笑道,“多谢美意,区区小事,不用劳烦大公子了。”
顾义再三挽留不住,只得说道,“日后若有用得着的地方,还请随时开口。”
易飞萝点头,“日后定有劳烦公子的地方。”然后拱了拱手,两人便急匆匆的离去了。
两人走了很远,直到走到一僻静处,确定没有人跟来,方才开口说话。
赵铁功一路上都有些气恼,他不解的问道,“妹妹,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易飞萝道,“今天我们所做的事,就是将信物带到,已经完成了,我们现在的首要的人物便是替父亲报仇,再留下来,只会言多必失。”
赵铁功道,“那顾家大公子看起来很好说话,妹子为何要俺说出实情,他没准还真有办法住我们一臂之力呢!”
易飞萝道,“大将军对爹有恩,虽然现在爹不在了,我们也要懂得知恩图报,我们要做这件事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所以越少人知道越好,以免连累了顾家公子。”
赵铁功嘿嘿一笑,“知恩图报,这是必须的,还是妹妹想得周到。”
赵铁功又摸了摸脑袋,皱了皱眉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易飞萝也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后,才说道,“那狗太子久居深宫,此番南下一定吃尽了苦头,此时天黑,一定要找地方下榻。”
赵铁功问道,“可是他们会去什么地方呢?”
易飞萝道,“当朝宰相欧阳旭,曾做过他的老师,今番来到苏州,这狗太子一定会去欧阳家拜访,我们不妨去欧阳府去碰碰运气。”
赵铁功道,“那敢情太好了,若让我碰到他,我就一斧子劈下他的狗头来,给爹报了仇!”
赵铁功说着话,就将手伸进了那黑色包裹里,顿时取出了一把二尺来长的斧头来。
易飞萝见他这样,却是眉头一皱,“大哥,不可鲁莽,狗太子身边爪牙太多,其中还有大内高手,我们若不能做到一击致命,绝不能冒然出手。”
赵铁功嘿嘿一笑,又将斧头放进了包裹中藏了起来,说道,“大哥就是这性子,好的,一切听妹妹安排。”
是夜,月色姣姣,月色轻烟薄雾的撒了下来,给整个苏州城添上了一件神秘的面纱。
两人乘着夜色潜行,一路往欧阳府而去。
月色透过那层薄薄的窗纸照了进来,照进了欧阳子衿的房中,照在了她光滑如缎子般的皮肤上,水的温度不冷不热,整个柔软的身子,沉浸在水中,说不出的舒适。
她躺在浴桶中,举起一双细若春葱的小手,掬起一捧泡着玫瑰花的水,然后从自己的头顶慢慢滴落,温水从乌黑的发梢上缓缓流下,流过精致的面颊,流过白皙的脖颈,再流过那毫无瑕疵的高耸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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