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国左军将军曹于鲜率领一万五千军马向东至浏阳,南下醴陵,欲在进驻醴陵之后,前进攻陷攸县,从东面进攻湘东郡。大军行到醴陵时,却见前方斥候来报,说发现有敌军哨探。原来新楚王誓师之后,便命令全国将士以白布裹其右臂,以示为原楚王报仇雪恨,若是没有裹以白布,则判定为非友军。

本来此次在新楚王誓师之时,醴陵县令孟元津没有到长沙城去,而后新楚王朱承志派出到醴陵县的使者,也没有传回消息。此时以前方传回的军情来看,醴陵县的孟县令定然不是和新楚王一条心了。

大军行得近时,又得到消息,前方敌军哨探全部退回城中,醴陵城的城门紧闭,斥候一靠近城下,便有箭羽从城上射下。曹于鲜命令军队在离醴陵县城五里外安营扎寨,召集军中将领议事。

曹于鲜坐于军中大帐首座,朝下面一干将领问道:“如今醴陵城门关闭,城上警戒,实乃欲与我等为敌,众将有何良策,可畅所欲言。”

宁远将军段思崖道:“依末将看来,咱们不如绕过醴陵城,直取攸县。”

游击将军鹿之易道:“万万不可,我们既然是举国出兵,不能连自己国内叛逆都不拿下,却是避开而过,那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行军司马熊羽道:“不如先派人前去劝降,若是事不可为,我们再攻击醴陵城。这样既可以尽量减少伤亡,又可以使将士们得到休息。”

曹于鲜朝众将问道:“那谁愿往这醴陵城走一趟?”

众将纷纷道:“既然是熊司马所提之策,当然由熊司马前去劝降。”

熊羽信心满满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走这一趟吧。”他和那醴陵县令孟元津乃是同窗好友,以他的身份去说降,虽然不一定成功,但定然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曹于鲜道:“那熊司马便去说降,若是明天一早天亮时,醴陵县仍是不肯打开城门,那我们只好先拿醴陵城开刀祭旗了。”他此时让使者去劝降,最好是能够让醴陵县顺从,避免军队不必要的征战麻烦。

司马熊羽领命而去,此时天上日已偏西,他孤身一人做文士打扮,骑马前往醴陵城,骑马刚到醴陵城西门下,便有箭支射下,刚好离自己还有三步距离,熊羽忙道:“城上莫要射箭,我乃你们孟县令的同窗好友,有要事和你们孟大人商量,还请打开城门,放我入城。”

城楼上一个汉子伸出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诓骗我们打开城门,好让后面的伏兵杀来。”

熊羽忙道:“我真是只有一人孤身前来,后面哪有什么伏兵。”

那汉子道:“那我们放下吊篮,你坐吊篮上来。”

熊羽无奈应下,城上便放下一个吊篮,熊羽坐进去之后,城楼上的人便将他拉了上去。

熊羽上得城楼,问道:“你们孟县令何在?”

那汉子道:“我只是一个守城的队正,你若要找我们县令大人,还要去城里县衙才行。”他便叫了五个兵士将熊羽送去县衙。

熊羽看到城中景象,却是十分怪异,只见城中已经实行禁令,只有一些兵士和百姓在运送守城之物。他疑惑道:“你们这是准备拼死抵抗楚王大军么?”

旁边一个兵士道:“你啰嗦这么多做什么,赶紧往前走。”

熊羽来到县衙,一个兵士先行进去通报,不一会儿,只见一个面黑如枣,虎背熊腰的官员走了出来,那人道:“你是何人,找我们孟大人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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