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们两个……”

慕容青炎将头转了过来,看着苏牧和知我和尚道:“与骆渊在一起,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人。”

此间之事不宜为外人所知,他还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既然祝悬已经是自己的炎灵,那么这两个小子,他也不介意顺手杀了灭口。

苏牧立刻道:“慕容前辈明鉴,我俩纯粹就是路过,然后被骆渊这贼子给裹胁到此地的,祝家庄灭门之事,与我等毫无干系!”

然后好似觉得骂得不痛快,又恨声道:“这贼子,不仅想要我等的性命,还做下此等灭门恶事,简直就是天理难容。慕容前辈将他杀了,就是替天行道,造福苍生,功德无量!”

看苏牧骂得如此痛快,知我和尚无法出声,只能翻了翻白眼,心想你和他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好不到哪去。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诡异小童。”

慕容青炎道:“有何可证你说的话?”

苏牧一指知我道:“他,他可证明,前辈只要解了骆渊下在他身上的禁制,便一切都能知晓。”

“他?不过是和你一丘之貉而已。”慕容青炎不屑的道,他杀意渐浓,不想再和此子多说废话。他刚才随口几句,也不过是想给自己杀人一个理由而已。

“不不不,我们和骆渊那贼子绝对不是一伙的。”看慕容青炎丝毫不信的样子,苏牧心中急迫,此子杀金丹犹如屠狗,那杀自己还不是跟碾死一只蚂蚁一般。

突然,苏牧脑中灵光一闪道:“枯禅寺净法禅师可以证明我等身份。”

“枯禅寺?”

原本戏谑的神情立刻收了起来,慕容青炎脸上难得的凝重。

“你是说枯禅寺?”

“……是的,就是枯禅寺,枯禅寺的净法禅师是这位知我大师的师傅,可以证明我等身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样,但是事到临头,苏牧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搬出知我和尚的师傅——净法禅师。

“枯禅寺啊,这就有些不好办了。”

慕容青炎暗自思忖,那枯禅寺个个都不好惹。不说这群和尚都是榆木脑袋,就是脾气,也跟茅坑里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且人人都有自己的道,说是枯禅,其实参的都是自己禅,堪称万禅寺。

那净法禅师在百年前已是金丹,现在可能已入金丹中后期,绝对不是像骆渊这种世家小门的杂牌金丹这么好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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