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左右瞟了瞟,地上的人影快速靠近,他转身,下腰,扛起路防范,路防范像是个沙包一样,被砸在地上。
随即,两个人就在地上翻滚起来,打成一团,最后高峰脖子也咬出血印,衣服被扯破,路防范却像是一条死鱼那种,摊到在地上。
“要你偷袭老子,老子弄死你!”彻底惹疯了,这一架打得很凶残,记得老打架是初中那会儿,成群结队的动手动脚的打,高中过后,就连跟人起冲突都很少,想不到,这家伙真是找打。
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学校,回到宾馆内,过了一会儿,路防范也跛着腿回来了,高峰和路防范身上都有口子,王振开始还问,后来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也不问,这次参加县运动会,真的是不和谐。
“我睡那床。”宾馆就一间房,两个床位,高峰睡左边床,路防范跟王振一个床,汪石到现在还在拉稀,也没有去医院。
“明天跑什么跑啊?一个个都这样了。”最为懊恼的是王振,当高峰洗漱过后,面对着墙睡觉,不想看到路防范那张嘴脸,却听到王振十根手指头扎进脑袋中,非常苦恼的样儿。
高峰没有做答复,倘若刚才高峰不给路防范点颜色看的话,这个家伙是不会就此罢休的,到时候,被欺负的人一定是高峰自己。
他想起了在小学三年级的一件事。那会儿,放学回家的路队上,有位同学往农户家窗台上洒了一把沙,农户将这个事情告诉学堂余老师,最终所有人都将这个事情推到高峰头上,当时就是胆儿小,不敢反驳,因此被那个学堂师生开大会批斗,这样还不放过,并且将爸妈叫到学校,要向那个农户家道歉,爸妈误认为是高峰干的,挨了一顿打骂,很长时间以后,高峰再经过那条路的时候,那户人家都向高峰投递去得意的笑容。
到底有没有人向农户家撒沙呢?他跟高峰爸妈关系本来就不好,没有人知道究竟事情真相,太懦弱,太忍让,不见得全都是好事情。
高峰给点颜色他看看,没错。
……
晚上路防范再也没有精神气而想着去动高峰了,很平静,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等到第二醒来,太阳已经从窗户之中照射进来,进行一晚上的新陈代谢,精神旺盛起来,微微欠欠身体,明显有几分酸胀。
想视线遮了遮眼睛,闭眼之间,脑袋里竞技值“207%”很显眼的躺在那里。
“哇~”经过一个奋斗的下午,和整个晚上的休眠,终于是将竞技值突破到百分之二百了,高峰很开心,他来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套上裤子,要洗漱,而且从不远处的校园内,已经奏响了《运动员进行曲》。
昨天晚上的时候,仿佛被凭空的抹去,并没有给高峰今天带来不好的心情,起床,刷牙,洗漱,吃早餐,参加运动会,拿奖牌,这是今天档期主要的项目,不开心的事情,选择性的忘记吧。
“喂喂,高峰~你看到老路没有啊?”汪石从厕所里窜了出来,拍了拍高峰的肩膀。
“……”他又不见了吗?
这个时候,王振给汪石示意了一个眼神,道:“回茅厕,继续拉你的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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